容隽蓦地一怔,下意识地就张口喊了声:老婆?
真的记得啊?容隽忍不住就笑出了声,凑上前来亲了她一下,才又道,那是不是很舒服?
从前,是她每天早早地下班,在家里等容隽下班回家。
容恒连忙避开,道:沅沅有心那不就等于我有心吗?我俩可是一体的!
凌晨四点,再繁华的城市到了这个点也安静了下来,而他的房间没有开灯,任由窗外的灯光射进来,照得屋子里光线诡异。
容隽对此却还是不怎么满意的模样,说:还有好些想拿的都没拿呢,这厨房太小了。
明明没病没痛,仅仅是在闹钟失效的情况下,她竟然没有在指定时间醒来,这真的是第一遭。
关于爸爸去世的事情,乔唯一没有跟大学同学说过,因此席间大家聊起的话题,大部分还是关于工作和未来规划。
乔唯一穿着跟周围人一模一样的学士服,有些发懵地坐在人群之中,台上的聚光灯却还是准确无误地投向了她。
许听蓉却懒得理她,只是抓着陆沅道:沅沅,你看吧,这就是儿子,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扯到这么大,一个个都没有心的!这儿子我不要了,把他赶走,我拿他换你行不行?你进门来给我当女儿,让他滚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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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敲了敲门, 往里面走了过去:老师,您找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