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未落,身后的方向忽然传来开门声,两个人同时转头,便看见乔唯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。
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。乔唯一说,我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。
推开门,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,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。
乔唯一不着痕迹地往他肩头靠了靠,许久不再动。
听到他这样的语气,谢婉筠蓦地一怔,呆呆地看着他,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这四五天的时间,容隽没有跟她联系,也没有跟谢婉筠联系,只言片语都没有过,更不用说出现。
说完她就匆匆走进了卫生间,正要关门的时候,容隽伸手抵住门,重新将门推开了。
他那样高大的一个人,抱着她,蹭着她,低低地跟她说着祈求的话,简直卑微到了极致。
容隽她闭着眼睛喊他的名字,削足适履,同样会痛一辈子的,你不要——
乔唯一到底还是忍不住又掉下泪来,轻轻喊了他一声:容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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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踢了下地板,声音有些沙哑:你说他们怎么就能那么过分!